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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暮和肖云封一起坐上了车，肖云封递给她一份文件袋。“这是王厅长对自己的秘书的要求，仔细看。”苏暮点点头，打开文件袋。“王厅长做事不习惯用电脑和网络，所以很多东西都是以纸质的形式，平常也辛苦你将一些事务用笔记录下来。”真是个奇怪的要求，苏暮心想。
与此同时，苏暮看到文件的最后一点，不该问的不问，不该听的不听。当这个人的秘书可真够危险的，苏暮冷笑。
车子行驶到一个高尔夫球场，苏暮看见了几个人打高尔夫球的背影。不愧是有钱人的运动啊，这一个个有模有样的。可是姿势再优雅，彼此的内心都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肮脏的东西。
一个男人拍了拍手，“王厅长真是技术高超啊。”刚刚发完一球的男人转过身来，这个男人身材高高瘦瘦的，虽已到中年，但仍精气十足，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此人良好的教养与不凡的气质。那人轻笑道：“梁局长过奖了。”几人又奉承了几句。
苏暮远远地看着，王乔南啊，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人，现在就在她面前谈笑风生。
苏暮看着那个方向，王乔南幻化成父亲的模样，好多年前，父亲也带她来过这，那时的父亲也是众星捧月。她站在父亲身边，那时她还小，只看见了那些人表面的笑脸，并不懂这些人话里暗含的毒箭。
苏暮看着那边，竟呆立在那。
肖云封走了几步，发现苏暮没跟上来，转身发现她呆滞地看着王乔南所处的位置。“苏秘书。”肖云封将苏暮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苏暮赶紧跟了上去，“不好意思。”肖云封并没有多问，带着苏暮往前走。
走到王乔南那群人所在的场外时，一个黑衣保镖拦住了他们。黑衣保镖先搜了肖云封的身，又走到苏暮面前。苏暮抬头一看，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苏暮的瞳孔倒映着张寓哲的面容，她勾起嘴角，但没有说话。不知怎么回事，当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人在这里孤军奋战时，苏暮的心也平静了下来。
很快，张寓哲搜完身便放他们进入。
离王乔南越来越近，苏暮却越显得平静。放在几年前，自己一定早就露出马脚了。
但现在，苏暮微笑着站在王乔南面前。
苏暮鞠了一躬。
“王厅长，
